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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要活著,報覆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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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要活著,報覆他

因為在服刑期間喬松月再次殺人未遂,於是監獄長決定關他一周禁閉,然後轉入單人牢房嚴加看守。

現在的喬松月因為做出那樣過激的事,再加上有人故意想要整他,所以在監獄裏的日子,喬松月過得痛不欲生。

每天夜裏他仍舊是睡不著覺,因為一旦閉上眼睛,腦海中浮現的就是別墅失火的影像,還有哥哥死去的模樣。

太恐怖了,真的太恐怖了。

喬松月捂著臉,將頭死死地埋在膝蓋中,睜著眼睛看著一片黑暗……

這樣的日子,他一共過了七年。

七年後——喬松月出獄了

白未然別墅失火的這個案子本來就疑點眾多,再加上沒有實體監控錄下,按理來說喬松月可以緩刑,不過傅乘光那邊施加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。

站在監獄門外的喬松月再次換上七年前的那件高定黑色西裝,那時喬松月穿上的時候是十分合體的,可現在大了太多。

喬松月太瘦了,遠處看的時候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:形銷骨立。

喬松月看了一眼頭頂猩紅的太陽,他忍不住瞇了瞇眼,這樣強烈的光線非常的刺目,讓他一時難以接受,甚至想要逃避。

現在他想要先回家一趟,確認哥哥當年發生了什麽事。

南海市的監獄建的偏僻,坐立在郊外,在這裏幾乎不會有出租車來往,就算有喬松月也不會坐。

因為現在的他身無分文,值錢的也只有身上這套西裝。

從監獄走出去,喬松月一共用了兩個小時,等到市中心的時候,喬松月已經臉色發白,頭暈眼花了。

七年的時間,足以改變一個人。

曾經的他金枝玉葉,矜貴非凡,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。

可到了監獄裏,卻連吃一頓飽飯都是奢望。

喬松月和他哥哥的家是在白沙灣,喬松月記得地方所以很快就找了過去。

可到了家門口卻發現,裏面有人,還有女人孩子的聲音。

“這是怎麽回事?”

喬松月想要推開外面的鐵門進去,卻被走出來的女人攔住。

“你誰啊,怎麽來開我們家的門?”

喬松月突然楞住了,他說:“這是我和我哥的家!”

女人有些吃驚,隨後問喬松月:“你以前住這?”

“但是在三年前,有人就把這裏賣給我了呀!”

喬松月覺得有些難以置信:怎麽可能,這是哥哥的房子,怎麽會被賣給別人。

除非,是喬家!可是他們怎麽能這樣,哥哥都死了他們還要賣掉他的房子!

“那房子裏面的東西呢!”喬松月有些手足無措的問:房子賣了,那裏面的東西呢。

“當然是扔了啊,房子裏留著死人的東西,不是晦氣嗎?”

女人說完轉身就關上了門,她看喬松月模樣不像是個好人,害怕他幹出什麽壞事。

“你在說什麽!”喬松月雖然知道哥哥已經死了,但是聽不得從別人嘴裏面說出來,他剛想沖進去找那女人對峙,卻突然熄了火。

“算了,還是算了吧。”在監獄裏,喬松月磨滅了曾經的心性,雖然偶爾一時沖動,但是很快就會壓制下去。

但現在,他和哥哥的房子裏沒了,他該去哪呢。

沒了哥哥的他,就像是一只流浪狗,找不到了方向。

喬松月離開了曾經的家,朝著市中心的方向回去,他肚子有些餓了,腦子也開始發昏。

直到在一間高檔私人會所停下:lunx。

喬松月的視線落在旁邊的招工啟事上:現招服務生,一個月五千,要求:長得漂亮的,身材好的。

如今喬松月身無分文,他想要吃飯就得有工作。

更重要的事,他讓自己活下去,然後去報覆那個讓他失去一切的男人。

喬松月抹了一把臉,就走進了lunx的前臺,他詢問前臺小姐:“你們這裏現在是要招服務生嗎?”

前臺小姐看了喬松月一眼,長得挺漂亮,就是太瘦了。

要求是符合的,於是就打電話詢問會所經理。

電話掛斷後,前臺小姐對喬松月說:“我們經理讓你去二樓找他。”

之後,前臺小姐讓人領著喬松月上了二樓尋找會所經理,不過交談兩句話,就讓喬松月入職。

晚上喬松月在吃過飯後,就開始上班了。

會所有統一的工作制服,女性的是白襯衫短裙子,男性的就是白襯衫西裝褲。

很符合喬松月對會所的刻板印象。

喬松月第一天在lunx上班什麽規矩也不懂,索性經理就派了個人帶著喬松月一起做,不過是送酒聊天,點頭哈腰。

一天之後,喬松月什麽都會了。

喬松月很聰明,上學讀書的時候就很厲害,學東西也很快,這些也都是九牛一毛。

一個月後,喬松月成了lunx裏的老手。因為一張漂亮臉,來的客人裏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,都喜歡點他過去暖場。

只不過這天晚上,三樓的貴客廳出了事。

一個肥頭豬耳的中年男人抓住“公主”的手,硬是要她喝下一瓶白蘭地。

女生都哭出來了,一張梨花的小臉看向喬松月這邊。

也是湊巧了,喬松月和另外一個服務生過來送酒,剛好就撞上這一幕。

旁邊的服務生小聲的勸喬松月:“不要管這些老板的事,我們送了酒就走,不然惹事了就完了!”

喬松月本來也是這個意思,可是那女生的眼神愈發可憐,讓喬松月回憶起了一個人。

他還是管不住自己多管了閑事,放下手裏的酒,然後朝著那個包廂走了進去。

旁邊的服務生都嚇壞了,他趕忙喊了聲:“喬松月!”

卻沒來得及制止,此時喬松月已經到了老板的面前,他提起那瓶白蘭地給開了蓋:“先生,是不是只要喝了這瓶酒你就放了她。”

喬松月指著男人懷裏的女生問。

那男人可能是喝過了頭,也不明白眼前是個什麽狀況,只是突然來了個漂亮青年要替懷裏的公主喝酒,他也起了色心,於是就說:“你喝,喝完了我就放他。”

喬松月果真當著他的面將那瓶灌了下去,十分鐘後,白蘭地的酒瓶見底,男人和女生都傻了眼。

但是那肥頭豬耳的男人是見過大場面的,很快就回神。

“喝完了,行啊!” “你可以走了!”

男人松了女生的腰,喬松月用袖口擦了一下淌在下顎的酒水,見事情解決了,他也準備離開。

不過在他轉身的時候,男人就伸手摸上了他的屁股,色瞇瞇的說:“我只是讓他走,沒讓你走啊!”

喬松月這才意識到出事了,男人強制拽過他的手腕將他摁倒在桌上,濃厚的酒臭味熏的喬松月發嘔。

可壓在他身上的男人重的要命,一時之間喬松月也推不開身上的人。

喬松月在掙紮的時候突然感覺到男人的手好像伸到他的衣服裏了。

實在是太惡心了。

喬松月的手不停的在酒桌上摸索,突然碰到了一個東西。就在男人即將扯開喬松月衣服的時候,他握緊瓶口一下子就將酒瓶砸在男人頭上。

伴隨玻璃破碎的聲音,壓在喬松月身上的男人應聲倒地,男人倒在流淌著酒水的地上,刺鼻的酒精味夾雜血腥氣讓喬松月一個忍不住,吐了出來。

藏在門外的女生害怕極了,蹲在地上小聲抽泣,她問喬松月:“怎麽辦啊,他是不是死了?”

喬松月吐完,用手摸了一把,喘著粗氣起身踢了那男人兩腳:“沒死,昏過去了。”

包間裏的聲音太大,驚動了外邊走動的客人。不知道是誰向管事的通風報信,很快喬松月所在的這間包廂就被圍了起來。

“嘿,傅總您今天怎麽有時間來了lunx。”

“想找些什麽樣的男孩,我這就下去吩咐人,給您……”

管事的話還沒說完,傅乘光那一雙冷漠的黑眸就看向了他:“閉嘴。”

“誒,好好好,傅總我這就閉嘴!”

傅乘光徑直的往前面走,直到在309的包間停下腳步。

身後的管事急了眼,他本來就過來是準備處理喬松月這事的,哪想到傅乘光這尊大佛就突然來了,壞了啊!

管事的堆笑著臉對傅乘光說:“誒傅總,這間包間還沒來得及收拾呢,裏面臟的很!”

“我這就讓人給您換個更好的包間用著。”

傅乘光壓根不想理他,於是讓手底下的人直接把管事的帶走了,然後開口道:“把門打開。”

“是傅總。”

保鏢拿了鑰匙將包間打開,外邊金碧輝煌的光線瞬時照了進去,裏面的一片狼藉和骯臟的痕跡暴露在明面上,站在陰暗處的那個青年逐漸的露了半邊臉。

傅乘光暗沈著眸,緩緩開口:“喬松月,你怎麽還活著。”

喬松月在窗簾上擦幹凈手上的血跡,他從陰暗處走出來直到站在傅乘光的面前。

他挺直了腰試圖與傅乘光平視,青年嘴角含笑:“我命硬,所以還活著。”

“傅總是不是很失望?”

傅乘光仍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,他俯視著喬松月眼神中帶著讓人難以忽略的厭惡。

“白鴿,把他送回監獄。”

傅乘光身邊的兩個保鏢走過去壓住喬松月,這時被強制低下頭的喬松月質問傅乘光:“現在你又要用什麽罪名,送我進去呢?”

傅乘光冷冷說出四個字:“殺人未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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